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撰文 | Vista看天下记者 劳骏晶
编辑 | 谌彦辉
拿到登机牌的那一刻,强子觉得自己中了500万彩票。但惊喜转瞬即逝,下一秒真的崩溃了。强子说,扎拉的电话响了,她被告知核酸检测IGM呈阳性。强子哭了,他不能一个人离开妻子。这一次,他们离家只有一步之遥。
强子,扎拉和女儿
起飞前一小时,强子一路小跑,哭着把登机牌交给前台工作人员。妻子扎拉一直在擦眼泪,只有八个月大的女儿米拉高兴地唠叨着,不知道发生了什么。看着回国的乘客带着大包小包进入通道,强子把口罩移到眼睛上,遮住了眼泪。
1月29日,强子一家从亚美尼亚首都埃里温飞往白俄罗斯三个小时。在机场呆了十多个小时后,他们飞往芬兰,在芬兰机场呆了50个小时。他们终于拿到了2月1日回国的登机牌。关键时刻,扎拉的电话响了,她被告知核酸检测IGM呈阳性,不能登机。
这是强子第三次拼尽全力,三口之家的回国路又停在了最后一站。
2月10日,王汪也从亚美尼亚出发,他选择了另一条路线。他带着女友玛利亚和婆婆从埃里温飞往卡塔尔多哈机场。经过18个小时的飞行等待,他终于进入了尼泊尔。他们需要在这里等十天。核酸检测后,他们于2月23日正式登上飞往广州的飞机,回国之旅完美结束。
在尼泊尔等待的日子很痛苦,汪汪每天晚上都睡不好。隔着喜马拉雅山,家就在一百公里外。他说,下飞机的第一件事就是躺在祖国的地上30秒,我终于回来了。”
但坏消息还是先到一步。
2月20日晚,从尼泊尔回国的飞机熔断两周,最近的航班在3月初,王汪三人不符合回国条件。第二天早上,他们打开玛利亚母亲准备的白兰地,连续干了两杯,抱在一起哭。
对于一半以上都在旅行的汪汪来说,回国曾经是一件很方便的事情。现在他突然发现,这次旅行是如此漫长,充满了变数。
爱亚美尼亚
如果不是扎拉,强子可能一辈子都不打算出国。
两人在上海相识,扎拉是留学生,强子是健身教练。因为他长得帅,看起来像欧巴。扎拉开玩笑说。强子解释说,韩剧在亚美尼亚很受欢迎,亚美尼亚女孩对韩国人充满了好感和幻想。而扎拉,偏偏爱上了他这个中国人。
自恋爱以来,强子成了空中飞人,他几乎把所有的钱都花在了飞机上。亚美尼亚和中国之间没有直达航班,总是要转机。扎拉在中国学习后回到亚美尼亚,强子去找她,然后回到中国结婚。
两个人在中国生活了半年,在亚美尼亚生活了半年。强子不希望扎拉放弃学业,但她是家里学习最好的孩子。
2020年4月,他们的女儿米拉出生,扎拉因头痛住院,强子一个人照顾女儿。后来,他们带着孩子搬到扎拉哥哥家,那里是农村,生活稳定了一段时间,9月底赶上了亚美尼亚和阿塞拜疆的战争。
2020年10月31日,停火协议于2020年10月31日破裂。
强子当兵,但当战争真正发生在他身边时,他仍然充满了恐惧。住所旁边的村庄变成了战区。晚上,他可以看到远处不时有白光,导弹在发射。炮弹爆炸的声音也清晰地传来,远近。战斗机从头顶轰鸣过时,仿佛整个村庄都在震动。
空袭警报来了。强子的第一反应是关掉家里所有的灯,然后带着妻子和孩子跑出去躲在防空洞里。除了米拉的小外套,他什么都不在乎。强子对妻子说的最多的一句话是:别怕。”
扎拉的哥哥应征入伍,去了前线。扎拉和嫂子在家哭了两天,强子成了家里唯一的男人。他不仅要照顾妻儿,还要照顾扎拉的嫂子和她的四个孩子。强子开着大哥的车,带着全家六七口人逃离了可能成为战区的村庄。
战争还没停止,汪汪一路来到亚美尼亚,玛利亚在接机口等着他,高兴得跳了起来。
2018年,在王环球旅游的第一站,亚美尼亚发生了抗议总理的游行,这让王很好奇。他挤在人群中加入乐趣,碰巧遇到了玛利亚。
当时玛利亚还在上学,汪汪只能一个人闲逛,等玛利亚放学,一起吃饭,天黑后送她回家。有一天,我陪她去送信,挨家挨户送信,仿佛又回到了学生时代。王汪回忆道。
一开始,汪汪并不看好他们的未来。他回到亚美尼亚一段时间,一直和女朋友在一起。汪汪也不再环游世界,基本上都是中国-亚美尼亚两地飞,最远的去过格鲁吉亚和伊朗。
2020年春节,两人准备回中国结婚,玛利亚计划在毕业考试后半个月离开。结果新冠肺炎疫情爆发,玛利亚无法进入中国,王汪也无法出国。两人相隔四个时区,只能通过视频电话联系。王汪每天在家睁眼的第一件事就是关注疫情动态,查询航班信息。
你不想再折腾了。如果你觉得喜欢,就去拥有吧。与玛丽亚重聚后,王汪在亚美尼亚待了近半年,他们特别珍惜在一起的日子,两人很少吵架,闹矛盾,从未说过分手。
快到家门口,又回不去了
由于战争,强子的回国计划一再搁置。9月27日,一家人买了回国的机票,那天正好在打仗,我们的飞机也停飞了。”他说。
战争暂告段落,大哥也从前线回来了。11月6日,强子从芬兰重新购买了回国航班。但就在出发前一天晚上,所有的文件都准备好了,他们得到了消息,航班又取消了。由于疫情的影响,各国航班都可能熔断,中国的入境政策也发生了变化。强子一家三口回国后从未成行。
当他们第三次准备回家时,他们在大使馆和埃里温机场之间来回各种证件。1月29日上飞机时,这些证件已经装满了书包。
1月30日,强子一家在白俄罗斯转机后顺利抵达芬兰。那天晚上,天气有点冷,整个机场空无一人,外面有一层厚厚的雪。强子和扎拉很开心,一心想着隔两天回家。三人在休息区的黑色长椅上凑合着睡了一晚,因为他们没有申请芬兰签证。
他们还花了100多欧元买了一份有甜酱的粤式叉烧饭。大多数时候,他们吃亚美尼亚带来的蛋糕和香肠。
第二天的核酸检测是回国路上的最后挑战。尽管他们在出发前曾在亚美尼亚做过一次,但扎拉还是高兴地跳了起来,得到了阴性检测报告。在芬兰机场的检测中,米拉因为抽血哭了一次,强子一直不安。
2月1日下午5点,飞往上海的航班即将起飞。强子怕手机响,工作人员告诉他们,如果打电话给你,测试结果是阳性的。”
值机时,他们又遇到了麻烦。广播呼吁扎拉。芬兰机场的工作人员认为扎拉没有签证,不能进入中国,所以他们不能给她登机牌。这对夫妇花了很多时间在网上搜索中国的入境政策,并直接拨打了亚美尼亚大使馆的电话。
对方终于明确表示可以登机,强子拿到登机牌的那一刻,感觉自己像中了500万彩票。但惊喜转瞬即逝,下一秒真的崩溃了。强子说,妻子的电话响了,他们被告知扎拉的血清IGM抗体检测呈阳性,赴华旅客必须使用新冠肺炎核酸检测和血清IgM只有在抗体检测双阴性证明后才能登机。
这是不可能的,可以再检测一次吗?强子的第一反应是错误的。他和他的孩子都是双阴性的。为什么只有他的妻子是阳性的,但对方不同意第二次测试?强子打电话给芬兰大使馆寻求帮助,但没有人回答。
接下来该怎么办?扎拉一直在哭,强子试图冷静下来。连日奔波积累的疲劳突然像山崩一样袭来。机场工作人员告诉他们,强子和他的孩子可以带着双阴证登机回家。扎拉需要返回出发国进行15天的,隔离15天,然后进行第二次测试,两次测试都是双阴,然后才能回到芬兰。
扎拉劝强子,先带米拉走吧。强子哭了,他不能一个人离开妻子。随后,强子将登机牌交给工作人员,他们放弃了回国。强子和母亲视频电话时,两人都哭了。这次心态崩溃了,真的很难过。” 强子觉得,快到家门口,又回不去了。
满脑子都是回国
在亚美尼亚,汪汪总觉得自己是个外国人,他并没有真正住在这里,你只是个看风景的人。”
汪汪英语不错,但他听不懂亚美尼亚语,交流靠玛利亚翻译。汪汪明白,融入新社会太难了。人们对你很好,但他们也能感觉到他们从外表上否认你,而不是一种人。”
埃里温平日没有夜市,没有街头小吃,与他的家乡成都相比,这里的日子平淡无奇。朋友发了一张吃火锅的照片,汪汪根本不敢看,一看就流口水。他和玛利亚去白俄罗斯旅游,买了两桶康师傅红烧牛肉面,一直舍不得吃。还有辣条,有钱买不到,亚美尼亚华人少,没有中国人开的超市。
汪汪经常想回国, 那种思乡之情,你不必刻意勾起它,它悄悄地来找你。他形容道。
前阵子,汪汪去亚美尼亚大使馆领取新年礼包,大使馆工作人员问他:为什么不回国?王王一直认为没有机会。当他从对方那里得知玛利亚可以免签入境时,我的心不能像洪水猛兽一样拒绝。我想知道怎么回去。”
那天,下着鹅毛雪,汪汪和玛利亚站在雪地上。他们没有说话,心情跌宕起伏。他们果断放弃了去东南亚的蜜月计划。当时,他们想回家。”
汪汪和玛利亚
玛利亚非常兴奋。2019年,她和汪汪一起在中国呆了不到一个月。这是她第二次去中国。他们打算回家拿结婚证。这一次,玛利亚的母亲也一起去了。
下一步该怎么办?王汪回家查路线,哪些路线可以,哪些路线不行,找路线又担心失败。那段时间,他的心情就像坐过山车。
起初,他也考虑过从芬兰直飞中国,但一张机票大约需要2500英镑,不包括从埃里温到芬兰的差旅费和隔离费。我们算了算,两人回国近十万元。王汪说,他们后来选择了尼泊尔路线,三个人花了六七万元。
2月10日,王汪从埃里温出发,第二天早上在多哈转机,晚上到达尼泊尔加德满都。王汪一落地,就赶紧预订了十天后的航班,2月23日飞往广州。
只要一个人发生意外,我们的行程就会泡汤。王汪一直很担心,这是回国的最后一程,他们需要提前两天做核酸检测。今年3月,尼泊尔的新入境政策收紧了。乘坐回国航班的乘客必须直接从埃里温到加德满都,而王从卡塔尔转移,这不符合条件。如果发现问题,即使拖延一周,也不符合要求,不能回国。
王汪是个旅行者,一直有环球旅行的计划。但这一次在尼泊尔,他完全没有心情,出去吃饭。他只想呆在房间里,躺在床上,希望2月21日睁开眼睛做核酸检测,然后坐飞机回家。到我们到达广州时,我们会放心,只要我们能上飞机,隔离那些并不重要。”汪汪说。
飞机也可能熔断。每天早上第一件事就是查航班信息。从一开始就决定走尼泊尔的路线,已经在等了。最重要的是核酸检测结果,你的飞机是否会熔断,你必须等待每一步。”
2月20日晚,汪汪最担心的事情来了。他得到消息,从尼泊尔回国的飞机熔断了两周,我们回不去了。”
妻子的愿望清单
在飞机上,强子的心平静下来,他一路安慰眼睛哭肿的妻子,逗她看外面的云和日落。回到亚美尼亚,扎拉又做了一次核酸检测,是阴性的,迟到的双阴性结果,扎拉很难过,我们就这样灰溜溜地回来了。”
除夕那天,父母从山西临汾老家发视频,新帖春联,刚出炉的大花馍。强子一家在视频电话里给父母拜年。他的母亲点燃了新年炮战,盯着视频的米拉,用小手捂住耳朵,强子和扎拉在亚美尼亚包饺子。
强子的父母子的父母非常高兴,他们还没有抱过米拉。二老早早买了扎拉喜欢的小橘子,给她买了红毛衣和新皮鞋,还买了红毛衣和新皮鞋
为米拉买了几大包尿不湿。扎拉回中国想吃自助,“什么都有,可以自己拿着吃。”她觉得特别有趣。强子很想吃一碗山西老家的手工面,但过年他们只能视频,聊聊天,隔三差五打电话。
这次回国已让他筋疲力尽。“太折腾人了,费精力不说,还花不少钱,三个人要十多万元。” 强子现在不敢轻易承诺,他怕父母希望又落空。
2020年10月18日,纳卡地区,亚美尼亚士兵在一线巡逻。(人民视觉 图)
强子决定,先在亚美尼亚安顿下来。外国人在亚美尼亚很难找到工作,因为战争,强子原本的小生意也做不下去了。他现在唯一的收入,就是在视频网站拍摄亚美尼亚的风土人情和一家人的生活。
来亚美尼亚快一年了,强子想在埃里温周边买一座院子,有一个自己的家。扎拉最近接到学校的入学通知,她还要半年完成学业。等她毕业后,强子再考虑回国的事情。“也许等夏天,疫情控制住了,我们再回家吧。”
汪汪还在尼泊尔等待,玛利亚也不想回亚美尼亚。
玛利亚已经列好了一张长长的愿望清单。回成都,她要去游乐园和电影院、去一间咖啡馆坐一坐,买面膜、做一次按摩,在最高点眺望整个城市,她还要在成都骑一骑自行车。这次回国结婚,玛利亚已经想好了,婚礼要穿中式的新娘礼服。至于玛利亚的母亲,她希望去看大熊猫。
汪汪打算让玛利亚熟悉一下成都的气息,“我们会去坐公交车,骑摩拜单车,坐地铁,还要吃苍蝇小馆,那个才有烟火气嘛。” 在尼泊尔的日子,汪汪期待有转机,他知道回家只是一个时间问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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