《唐灵飞经及其笔法》 西陵印社出版

许洪流编着

笔法分析《灵飞经》

笔法是书法最基本的元素，包括写作、运笔和用笔。唐太宗李世民在《论笔法》中说：“大多数人学书，指欲实，掌欲虚，管欲直，心欲圆。又说：腕竖则锋正，锋正则四面势全。二指实，指实则筋骨均平。第二次掌虚，掌虚使用方便”指出了写作的正确方法及其意义。今天的沈尹默先生精心研究了写作方法，总结了“压、钩、格、抵”五字写作方法，旨在指实、掌虚、腕平、掌垂。实践证明，“五字写作法”是一种有效的写作方法，可以保证作家在写作时“管直、心圆” ，所谓管直和心圆，是指笔管和笔心在写作过程中可以随时保持在同一条直线上，使毛笔在写作中无处不在，从四面八方出发，点画既有力又灵活。因此，对于初学者来说，我们认为我们应该掌握“五字写作法”。写作时要注意的另一个问题是把握力度和高度。一般来说，如果写作太松，就会不稳定，如果写作太紧，就会僵硬。一般原则是稳定灵活。但对于初学者来说，由于点画细腻，难以控制，写作可以更紧，等到掌握到一定程度后再放松。写作的水平往往根据书体的大小而变化。对于临习《灵飞经》这样的小偷，写作要低，目的是使用稳定，易于控制。

广义上说，笔法要求指、腕、肘、臂、腰甚至脚和全身的协调，即古人所谓的全身力量，这在写榜书时得到了充分的体现。写小楷，注意运腕，个别小局部用指也无妨，再加上坐姿端正即可。腕法有三种:枕肮、提腕、悬腕。用枕腕写小楷就行了。方法是将左手背放在右手腕下。当然，从高要求来看，我们还是提倡提腕甚至悬腕，因为这样写的点画更生动。运腕的正确方法是：在手腕平整的前提下，手腕可以在同一平面上左右摆动，这种动作在写横画时尤为常用，必须努力掌握。运腕时，不要以小臂为轴旋转(这个问题主要体现在写撇画时，笔画往往飘忽乏力)或将竖起的手掌压平(这个问题体现在写竖画上，写的点画又胆小又弱)。造成上述缺点的关键是肘肩僵硬，全身关节不灵活。由此可见，要真正写好小楷，也要注意全身力到，所以历代经验丰富的书法家都提倡写小偷要像写大楷一样对待。

一、点画 点画笔是笔法的最终实现和具体体现，所以人们常把笔法归结为笔法。古人曾说:学书贵用笔，用笔贵用锋。的确，1000多年来，书家总结出的用笔方法都围绕着如何用好锋而展开。古人总结的笔法最多是复杂的，总是夹杂着一些神秘的色彩。以下是一些重要的笔法，结合《灵飞经》进行简明分析。顺便提醒读者，这部分是这本书的中心。建议以这里选择的范字(放大)为主要临习对象，深入学习《灵飞经》或其他小擦字帖。 点画是指书法中每一笔画的起笔、行笔和收笔。唐代孙过庭在他的《书谱》中说:真的是以点画为形质，把它变成情性。“真”就是楷书，以点画为基本形质，要求每一笔笔笔的起、行、收都到位，干净利落。开始写作的关键是如何开始写作。开始写作的关键是快速落笔、折锋、铺毫。整个过程要一气呵成。要求是铺开聚集的笔，齐心协力。在写作过程中，一是继续铺路，二是按压，三是逆势而上，即“无往不收，无垂不缩”。收集笔时，笔需要送到。有两种方法：送到即止和送到后一餐结束或启动下一笔。前者通常用于短笔画的收集，后者主要用于长笔画的收集。

二、使转 笔画之间的映带关系是楷书作品中表达情感的手段，也是楷书作品稳中有变的前提。楷书与行草书不同，笔画间的使转常表现在笔画间断开的地方，即所谓“笔断意连”，清代桃配中认为：〔真用盘纤(使转)在虚拟中，其行速度也很快〕也就是说，楷书的使用是在看不见的地方使用的，为了前后连贯，使转移的运行更快。这就要求我们在阅读帖子时，必须深入了解每个点画室之间的交流关系，并在临习中写出《灵飞经》中的一小部分单词。例如，“为”有写作意义，很容易看到它的转移过程，但大多数数字的转移关系必须由读者仔细观察才能实现（如图所示）

三、提按 要从两个方面来理解提按一法，简而言之，“提按二者，可分而不可分”(沈尹默语)所谓“可分”，一般说写细一点就提，写粗一点就按。比如“神”字笔画粗细悬殊，就是靠不断的提按转换来实现的。例如，“神”字笔画的粗细差异取决于按压的不断转换。但仅仅理解按压是肤浅的，我们也应该看到双方“不可分割”的一面。清代刘熙载的《书概》指出，书家于提，按二字，有相合而无分离。因此，用笔重处正须飞提，用笔轻处正须实按，姑姑可避免堕落，飘二病。他不仅指出笔要按时提，按中有提，按中有提，按中有提，还指出提中有提的结合可以避免死板或轻浮的笔病。因此，在学习书法的整个过程中，我们必须认真理解“不可分割”的原则。可以说，明明提按，书法思维已经超过一半了。《灵飞经》点画灵动活泼，提按自由，为我们树立了良好的榜样。（如图）

四、顿挫 挫折主要用于笔画的转折点，是调整笔画过程中的动作。当笔画改变行走方向时，通过快速、短、有力的笔，有刀挫折，使点画的转折既有骨力，又有光滑的气脉，就像一个人的关节一样。顿挫法属于调锋法，因其重要性而单独列出(如图所示)

五、调锋 初学书法的人往往会因为写出软弱扁薄的偏锋而伤脑筋，束手无策。事实上，原因很简单，因为他不知道如何调锋。调锋法主要用于笔画行走转向时，如垂直弯曲、水平弯曲等。以横折为例，我们知道，写横画时，笔向右行，锋向左。写下垂直画时，笔向下，从中锋的要求来看，锋必须完全向上。这就要求我们在水平和垂直交接的转折点进行交换。调锋的方法很简单，只要在写横画的过程中，笔锋就足够了，然后轻轻一提，使笔锋笔直，在纸平面上没有方向，然后按垂直画，笔锋通过“左”→无方向→“向上”的转换顺利调整到位(如图所示)。这就是陈游斋在《习字诀》中所说的“转折点就像另一笔，不是断开，而是换法”的道理。我们常说书法要“八面出锋”才能变化无穷。“八面出锋”的关键是每一次转换都要把笔调整到没有任何方向。

六、铺毫 铺毫的目的是为了万毫齐力，点画骨肉相称。能够提及顿挫，能够调锋，才能毫铺纸面而不被包裹僵弱。在书写《灵飞经》等小楷时，铺毫一法尤为重要。很多人认为小谐笔画细，只用笔尖画就能奏效。其实这样写出来的小楷，往往干枯无血肉，骨气荡然无存。正确的写作方法应力求每一根笔都能起到作用，逆涩而行。不仅粗点画像“不，子”，细点画像“优惠券”的前五笔画也要丰满圆润。（如图）

七、迟速 唐朝欧阳问:凡是书最忙的，忙的时候就会失势，慢的时候就会痴迷于教学公式。一般来说，慢写的好处是点画凝重浑厚，缺点是容易写得痴迷慢写；快写可以让点画明利爽健，容易带来的缺点是轻薄浮滑。因此，单方面强调“迟”或“速”是有偏见的，要根据自己的熟练程度，两者结合起来。正如刘熙载《书概》所说：行笔无论迟速，都期待备法，善书者虽速而法备，不善书者则迟于法遗。各种笔法是否能完全表现出来，是衡量行笔迟速是否合适的标准。对于初学《灵飞经》的人来说，要特别注意以下三点：一是宁迟不速。二、千万不要以为小楷容易写，匆匆写。三、不仅要随着熟练程度的适当加快整体写作速度，而且要始终注意每个字、每行之间的迟速变比，以生动。

八、藏锋 藏锋应该写吗？这是一个困扰书法界很久的问题。人们一直说纷坛，互不让步。其实这是一个很简单的问题，只要以历代留下的大量墨迹为依据，就能找到答案。从晋、唐、宋、元、明的名家作品和民间遗墨来看，很少有点画不是露锋的，刻工精良的《灵飞经》也证明了这一事实。再看东汉蔡勇最早提出“藏”的《九势》：藏头，因为笔属纸，让笔心常在点画中行走。这句话不是把画笔写成圆头圆脑的意思，而是中锋行笔。一方面，那些认为自己想把自己的笔写成不露锋芒的人，受到刻不清、不清的碑刻的影响，另一方面，他们对蔡勇所谓的“欲左先右”的错误理解。“欲左先右”是对笔势的要求。找出这个问题对临习《灵飞经》乃至整个书法学习都具有重要意义。小擦点画小，每一笔都要直落下，追求的应该是千变万化的写作方向。当然，《灵飞经》中也有很多像“之”字一样的点画，首先看似不露锋芒，但如果联系起来，只是一个转折点，而横画只是形式上的断开，写作时依然一笔一笔，其道理就像第四幅画的开头一样。（如图）

九、内部与外拓 内外拓是两种效果相反的笔法，常引起完全不同的结体特征。如欧阳询书法用笔以内为主，故神采外曜，精神挺拔；颜真卿书法用笔以外拓为主，因此活力内敛。一般而言，内用笔易得骨，结字体势外射；外拓用笔易得筋，字势内收。在书法史上，用笔纯内敛或纯外拓的书法家很少，大多是两者的结合，或以内为主，外拓为辅，或反之亦然。《灵飞经》的笔也不过是这样。如果你看全帖，大部分都是内在的，比如“洁”字右上角横折钩的竖画；外拓补充，比如“通”字的左右竖。

十、中侧

有一种观点认为书法笔必须是“笔中锋”，这种观点过于绝对化。蔡勇《九势》一文中“藏头，圆笔届纸，让笔心常在点画中行”一词是“中锋”说的源头。所谓“笔心在点画中行”，就是中锋用笔。但请注意副词“常”的程度，表明蔡勇并不认为必须是笔中锋。从作品验证来看，更不用说“书圣”王羲之的作品中使用了大量的侧锋，即使是《灵飞经》中也有很多侧锋，比如“九”字的撇、横、钩。“钩”字，等等。事实上，完全中锋行笔，既不太可能(篆书除外)也不一定是最好的。更可取的是中侧并用，中锋为本，侧锋为辅。无论是中锋还是侧锋用笔，只要能铺开，笔就能自由转换而不僵硬地躺在纸上，都是成功的。中间使用的笔法也可以在同一个笔画中看到。比如《灵飞经》小楷的笔法基本上是尖而不薄的，因为他开始写作的时候以侧取势，到了中间就属于中锋，比如“神”字的长竖。这就是笔理论中所谓的“正(中锋)以立骨，侧以取姿”。这也是《灵飞经》整篇文章既显骨力又神采飞扬的原因之一。（如图）

用笔的方法远不止以上十种，由于篇幅有限，这里只能选择介绍。在以上十种笔法中，前七种是最基本的，适用于所有书法，后三种根据不同的书法选择而有自己的主次。其次，前七种笔法不能孤立对待。单独介绍只是表达的需要。它们必须在学习中有机地结合在每一幅画中。

《灵飞经》是著名的小楷法帖之一，它的字结体优美，笔意潇洒，是唐代钟绍京写的。

虔州赣(今江西赣州)人钟绍京是唐代著名的书法家。

钟绍京，字大，虔州赣(今江西赣州)人，是唐代著名的书法家。玄宗平韦氏难，迁中书令，封越国公。工书也善于画画，师从薛姬。书画都婉有法，《旧唐书》本传说：“那天明堂门额，九鼎之铭，诸宫门榜，都是绍京的题目。小楷《灵飞经》是他的代表作之一。

《灵飞经》有许多传世刻本，其中《渤海藏真本》和《滋蕙堂本》是最好的。这卷是鉴华先生收藏的《滋蕙堂本》，整篇文章一笔不苟，风姿帅气，神采飞扬。其字，用笔，露锋顺入居多，流畅中求稳定，轻而不浮，重而不滞。在结体上，造型优美，结构精致，在优雅中看稳妥，在优雅中看浑劲，确实是一个优秀的小楷模型。

《灵飞经》又名《六甲灵飞经》

《灵 飞经》 道教经名。主要阐述存思之法。今道藏有《上清琼宫灵飞六甲左右上符》一卷。《汉武内传》称此经用于请命延算、长生久视、驱策众灵、使鬼神。《灵飞经》又称《六甲灵飞经》，清包世臣在《艺舟双船右下笔潭》中称之为“如新莺歌唱之声”册，最为精劲，为世所重”。 《灵飞经》的章法为纵有行，横无列。由于整篇字的大小、长短、参差错落，疏密有致，变化自然，且整篇字与字之间，行与行之间顾盼照应，通篇字浑然一体，虽为楷书，却有行书的流畅与飘逸之气韵，变化多端，妙趣横生。 《灵飞经》以其秀媚舒展，沉着遵正，风姿不凡的艺术特色为历代书家所钟爱。明董其昌说：“赵文敏一生学钟绍京终十得三、四耳”。近代大书家启功先生的书法也受益于《灵飞经》。可见《灵飞经》有着超凡脱俗的艺术感染力。

《灵飞经》是唐代著名小楷之一，无名款。元袁桷，明董其昌皆以为唐钟绍京书。钟绍京，字可大，虔州赣人。官至中书令，越国公。书学二王，褚、薛在当时是享有盛名的书家，时号“小钟”，也是收藏家，个人收藏名家真迹数百卷。《灵飞经》笔势圆劲，字体精妙。后人初习小楷多以此为范本。

秀媚舒展 笔韵精妙——唐〈灵飞经〉赏析

　　在我国书法艺术宝库中，小楷以其独到的艺术特色流传千古。在众多的小楷精品中唐代钟绍京的《灵飞经》尤像一颗璀灿的明珠，为书坛所瞩目。　　《灵飞经》又名《六甲灵飞经》，清包世臣在《艺舟双楫·右下笔潭》中称其：“如新莺歌白啭之声”，杨守敬评：“灵飞经一册，最为精劲，为世所重”。

　　一、结体宽绰，空灵柔和

　　此帖全篇以空灵平和之气贯穿全篇，笔画舒展自如，顾盼有情，呼应俱佳。字体大小长短各异，全篇字疏密适当，精神飘逸。此帖以点代画之处较多，使间架宽绰，如“清”、“飞”等字的处理，既开阔了字的空白处，也起到密中见疏的艺术效果。此帖很多字的处理都强调主笔的突出，增强笔画间的对比效果，如：“行”、“晏”、“甚”、“五”、“真”等字的处理，更使得字的结体开阔、舒展。

　　二、用笔精炼，起迄分明

　　此帖用笔以中锋为主，偏锋辅之的外拓法。晋代大书家王献之就善用外拓法。帖中每字的笔画都有几笔重、几笔轻，起止分明，笔画柔中有刚，刚柔互补，特别是字中的长横与长竖笔画显得特别挺劲，内含千钧之力。含痛快于沉着之内，加之灵巧遵劲的笔力，使得此帖气韵高雅，潇洒大度。故临习此帖时一定要注意帖中的“柔中有刚，秀而不媚。”的艺术特色，方能得此帖之神韵

　　三、章法错落有致，妙趣横生

　　《灵飞经》的章法为纵有行，横无列。由于整篇字的大小、长短、参差错落，疏密有致，变化自然，且整篇字与字之间，行与行之间顾盼照应，通篇字浑然一体，虽为楷书，却有行书的流畅与飘逸之气韵，变化多端，妙趣横生。

　　《灵飞经》以其秀媚舒展，沉着遵正，风姿不凡的艺术特色为历代书家所钟爱。明董其昌说：“赵文敏一生学钟绍京终十得三、四耳”。近代大书家启功先生的书法也受益于《灵飞经》。可见《灵飞经》有着超凡脱俗的艺术感染力。

灵飞经小楷释文：

琼宫五帝内思上法

　　常以正月二月甲乙之日，平旦，沐浴斋戒，入室东向，叩齿九通，平坐，思东方东极玉真青帝君，讳云拘，字上伯，衣服如法，乘青云飞舆，从青要玉女十二人，下降斋室之内，手执通灵青精玉符，授与兆身，兆便服符一枚，微祝曰：“青上帝君，厥讳云拘，锦帔青裙，游回虚无，上晏常阳，洛景九隅，下降我室，授我玉符，通灵致真，五帝齐躯，三灵翼景，太玄扶舆，乘龙驾云，何虑何忧，逍遥太极，与天同休。”毕，咽气九咽，止。

　　四月五月丙丁之日，平旦，入室南向，叩齿九通，平坐，思南方南极玉真赤帝君，讳丹容，字洞玄，衣服如法，乘赤云飞舆，从绛宫玉女十二人，下降斋室之内，手执通灵赤精玉符，授与兆身，兆便服符一枚，微祝曰：“赤帝玉真，厥讳丹容，丹锦绯罗，法服洋洋，出清入玄，晏景常阳，回降我卢，授我丹章，通灵致真，变化万方，玉女翼真，五帝齐双，驾乘朱凤，游戏太空，永保五灵，日月齐光。”毕，咽气八过，止。

　　七月八月庚辛之日，平旦，入室西向，叩齿九通，平坐，思西方西极玉真白帝君，讳浩庭，字素罗，衣服如法，乘素云飞舆，从太素玉女十二人，下降斋室之内，手执通灵白精玉符，授与兆身，兆便服符一枚，微祝曰：“白帝玉真，号曰浩庭，素罗飞裙，羽盖郁青，晏景常阳，回驾上清，流真曲降，下鉴我形，授我玉符，为我致灵，玉女扶舆，五帝降軿(píng)，飞云羽翠，升入华庭，三光同辉，八景长并。”毕，咽气六过，止。

　　十月十一月壬癸之日，平旦，入室北向，叩齿九通，平坐，思北方北极玉真黑帝君，讳玄子，字上归，衣服如法，乘玄云飞舆，从太玄玉女十二人，下降斋室之内，手执通灵黑精玉符，授与兆身，兆便服符一枚，微祝曰：“北帝黑真，号曰玄子，锦帔罗裙，百和交起，徘徊上清，琼宫之里，回真下降，华光焕彩，授我灵符，百关通理，玉女侍卫，年同劫纪，五帝齐景，永保不死。”毕，咽气五过，止。

　　三月六月九月十二月戊巳之日，平旦入室，向太岁叩齿九通，平坐，思中央中极玉真黄帝君，讳文梁，字总归，衣服如法，乘黄云飞舆，从黄素玉女十二人，下降斋室之内，手执通灵黄精玉符，授与兆身，兆便服符一枚，微祝曰：“黄帝玉真，总御四方，周流无极，号曰文梁，五彩交焕，锦帔罗裳，上游玉清，徘徊常阳，九曲华关，流看琼堂，乘云驰辔，下降我房，授我玉符，玉女扶将，通灵致真，洞达无方，八景同舆，五帝齐光。”毕，咽气十二过，止。

　　灵飞六甲内思通灵上法

　　凡修六甲上道，当以甲子之日，平旦，墨书白纸太玄宫玉女左灵飞一旬上符，沐浴清斋入室，北向六拜，叩齿十二通，顿服一旬十符，祝如上法。毕，平坐闭目，思太玄玉女十真人，同服玄锦帔、青罗飞华之裙，头並颓云，三角髻，余发散垂之至腰，手执玉精神虎之符，共乘黑翮(hé)之凤、白鸾之车，飞行上清，晏景常阳，回真下降，入兆身中，兆便心念甲子一旬玉女，讳字如上，十真玉女悉降兆形，乃叩齿六十通，咽液六十过。毕，微祝曰：“右飞左灵，八景华清，上植琳房，下秀丹琼，合度八纪，摄御万灵，神通积感，六气练精，云宫玉华，乘虚顺生，锦帔罗裙，霞映紫庭，腰带虎书，络羽建青，手执神符，流金火铃，挥邪却魔，保我利贞，制勒众妖，万恶泯平，同游三元，回老反婴，坐在立亡，侍我六丁，猛兽卫身，从以朱兵，呼吸江河，山岳颓倾，立致行厨，金醴玉浆，收束虎豹，叱咤幽冥，役使鬼神，朝伏千精，所愿从心，万事刻成，分道散躯，恣意化形，上补真人，天地同生，耳聪目明，彻视黄宁，六甲玉女，为我使令。”毕，乃开目。初存思之时，当平坐接手于膝上，勿令人见，见则真光不一，思虑伤散，戒之。

　　甲戌日平旦，黄书黄素宫玉女左灵飞一旬上符，沐浴入室，向太岁六拜，叩齿十二通，顿服一旬十符，祝如上法。毕，平坐闭目，思黄素玉女十真，同服黄锦帔、紫罗飞羽裙，头並颓云，三角髻，余发散之至腰，手执神虎之符，乘九色之凤、白鸾之车，飞行上清，晏景常阳，回真下降，入兆身中，兆便心念甲戌一旬玉女，讳字如上，十真玉女悉降兆形，乃叩齿六通，咽液六十过。毕，祝如前太玄之文。

　　甲申之日平旦，白书黄纸太素宫玉女左灵飞一旬上符，沐浴入室，向西六拜，叩齿十二通，顿服一旬十符，祝如上法。毕，平坐闭目，思太素玉女十真，同服白锦帔、丹罗华裙，头並颓云，三角髻，余发散之至腰，手执神虎之符，乘朱凤、白鸾之车，飞行上清，晏景常阳，回真下降，入兆身中，兆便心念甲申一旬玉女，讳字如上，十真玉女悉降兆形，乃叩齿六通，咽液六十过。毕，祝如太玄之文。

　　甲午之日平旦，朱书绛宫玉女右灵飞一旬上符，沐浴入室，向南六拜，叩齿十二通，顿服一旬十符，祝如上法。毕，平坐闭目，思绛宫玉女十真，同服丹锦帔、素罗飞裙，头並颓云，三角髻，余发散之至腰，手执玉精金虎之符，乘朱凤、白鸾之车，飞行上清，晏景常阳，回真下降，入兆身中，兆便心念甲午一旬玉女，讳字如上，十真玉女悉降兆身，乃叩齿六通，咽液六十过。毕，祝如太玄之文。

　　甲辰之日平旦，丹书拜精宫玉女右灵飞一旬上符，沐浴入室，向本命六拜，叩齿十二通，顿服一旬十符，祝如上法。毕，平坐闭目，思拜精玉女十真，同服紫锦帔、碧罗飞华裙，头並颓云，三角髻，余发散之至腰，手执金虎之符，乘黄翮（hé）之凤、白鸾之车，飞行上清，晏景常阳，回真下降，入兆身中，兆便心念甲辰一旬玉女，讳字如上，十真玉女悉降兆身，乃叩齿六通，咽液六十过。毕，祝如太玄之文。

　　甲寅之日平旦，青书青要宫玉女右灵飞一旬上符，沐浴入室，向东六拜，叩齿十二通，顿服一旬十符，祝如上法。毕，平坐闭目，思青要玉女十真，同服紫锦帔、丹青飞裙，头並颓云，三角髻，余发散之至腰，手执金虎之符，乘青翮之凤、白鸾之车，飞行上清，晏景常阳，回真下降，入兆身中，兆便心念甲寅一旬玉女，讳字如上，十真玉女悉降兆身，乃叩齿六通，咽液六十过。毕，祝如太玄之文。

　　行此道，忌淹污、经死亡之家，不得与人同床寝，衣服不借人，禁食五辛及一切肉。又对近妇人尤禁之甚，令人神死魂亡，生邪失性，灾及三世，死为下鬼，常当烧香于寝床之首也。

　　上清琼宫玉符，乃是太极上宫四真人，所受于太上之道，当须精诚洁心，澡除五累，遗秽污之尘浊，杜淫欲之失正，目存六精，凝思玉真，香烟散室，孤身幽房，积毫累著，和魂保中，仿佛五神，游生三宫，豁空竞于常辈，守寂默以感通者，六甲之神不逾年而降已也。子能精修此道，必破券登仙矣。信而奉者为灵人，不信者将身没九泉矣。上清六甲虚映之道，当得至精至真之人，乃得行之，行之既速，致通降而灵气易发。久勤修之，坐在立亡，长生久视，变化万端，行厨卒致也。

　　九疑真人韩伟远，昔受此方于中岳宋德玄。德玄者，周宣王时人，服此灵飞六甲得道，能一日行三千里，数变形为鸟兽，得真灵之道。今在嵩高，伟远久随之，乃得受法，行之道成，今处九疑山，其女子有郭芍药、赵爱儿、王鲁连等，并受此法而得道者，复数十人，或游玄洲，或处东华，方诸台今见在也。南岳魏夫人言此云：“郭芍药者，汉度辽将军阳平郭骞女也，少好道，精诚真人因授其六甲。赵爱儿者，幽州刺史刘虞别驾渔阳赵该妇也，好道得尸解，后又受此符。王鲁连者，魏明帝城门校尉范陵王伯绌女也，亦学道，一旦忽委壻李子期，入陆浑山中，真人又授此法。子期者，司州魏人，清河王傅者也，其常言此妇狂走，有一旦失所在。

　　上清琼宫阴阳通真秘符

每至甲子及余甲日，服上清太阴符十枚，又服太阳符十枚，先服太阴符也，勿令人见之，宁与人千金，不与人六甲，阴正此之谓。服二符，叩齿十二通，微祝曰：“五帝上真，六甲玄灵，阴阳二气，元始所生，总统万道，捡灭游精，镇魂固魄，五内华荣，常使六甲，运役六丁，为我降真，飞云紫軿，乘空驾浮，上入玉庭。”毕，服符，咽液十二过，止。

　 阳符 阴符

　　 朱书太玄女灵珠字承翼 墨书太玄玉女兰修，字清明

　　右此六甲阴阳符，当与六甲符具服，阳曰朱书符，阴曰墨书符，祝如上法。

　　欲令人恒斋戒，忌血秽，若污慢所奉，不尊道法者，殒为下鬼，敬护之者长生，潜泄之者凋零。吞符咀嚼，取朱字之津液而吐出滓著，香火中勿符纸纳胃中也。

《灵飞经》是著名的小楷法帖之一，其字结体秀美，笔意潇洒，传为唐代钟绍京所书。

钟绍京，字可大，虔州赣（今江西赣州）人，是唐代著名书法家。从玄宗平韦氏难，迁中书令，封越国公。工书亦善画，师从薛稷。其书画皆遒婉有法，《旧唐书》本传称：“则天时明堂门额、九鼎之铭，及诸宫殿门榜，皆绍京所题。”小楷《灵飞经》是他的代表作之一。

《灵飞经》传世刻本不少，其中以《渤海藏真本》《滋蕙堂本》为最精。此卷为鉴华先生所藏《滋蕙堂本》，全篇一笔不苟，风姿俊逸，神采飞扬。其字，在用笔上，露锋顺入居多，流畅中求稳健，轻而不浮，重而不滞。在结体上，造型优美，结构精巧，于飘逸中见稳妥，于典雅中见遒劲，的确是优秀的小楷范本。

《灵飞经》又名《六甲灵飞经》

《灵 飞经》 道教经名。主要阐述存思之法。今道藏有《上清琼宫灵飞六甲左右上符》，一卷。《汉武内传》谓此经用于请命延算、长生久视、驱策众灵、役使鬼神。《灵飞经》又名《六甲灵飞经》，清包世臣在《艺舟双楫·右下笔潭》中称其：“如新莺歌白啭之声”，杨守敬评：“灵飞经一册，最为精劲，为世所重”。 《灵飞经》的章法为纵有行，横无列。由于整篇字的大小、长短、参差错落，疏密有致，变化自然，且整篇字与字之间，行与行之间顾盼照应，通篇字浑然一体，虽为楷书，却有行书的流畅与飘逸之气韵，变化多端，妙趣横生。 《灵飞经》以其秀媚舒展，沉着遵正，风姿不凡的艺术特色为历代书家所钟爱。明董其昌说：“赵文敏一生学钟绍京终十得三、四耳”。近代大书家启功先生的书法也受益于《灵飞经》。可见《灵飞经》有着超凡脱俗的艺术感染力。

《灵飞经》是唐代著名小楷之一，无名款。元袁桷，明董其昌皆以为唐钟绍京书。钟绍京，字可大，虔州赣人。官至中书令，越国公。书学二王，褚、薛在当时是享有盛名的书家，时号“小钟”，也是收藏家，个人收藏名家真迹数百卷。《灵飞经》笔势圆劲，字体精妙。后人初习小楷多以此为范本。

秀媚舒展 笔韵精妙——唐〈灵飞经〉赏析

　　在我国书法艺术宝库中，小楷以其独到的艺术特色流传千古。在众多的小楷精品中唐代钟绍京的《灵飞经》尤像一颗璀灿的明珠，为书坛所瞩目。　　《灵飞经》又名《六甲灵飞经》，清包世臣在《艺舟双楫·右下笔潭》中称其：“如新莺歌白啭之声”，杨守敬评：“灵飞经一册，最为精劲，为世所重”。

　　一、结体宽绰，空灵柔和

　　此帖全篇以空灵平和之气贯穿全篇，笔画舒展自如，顾盼有情，呼应俱佳。字体大小长短各异，全篇字疏密适当，精神飘逸。此帖以点代画之处较多，使间架宽绰，如“清”、“飞”等字的处理，既开阔了字的空白处，也起到密中见疏的艺术效果。此帖很多字的处理都强调主笔的突出，增强笔画间的对比效果，如：“行”、“晏”、“甚”、“五”、“真”等字的处理，更使得字的结体开阔、舒展。

　　二、用笔精炼，起迄分明

　　此帖用笔以中锋为主，偏锋辅之的外拓法。晋代大书家王献之就善用外拓法。帖中每字的笔画都有几笔重、几笔轻，起止分明，笔画柔中有刚，刚柔互补，特别是字中的长横与长竖笔画显得特别挺劲，内含千钧之力。含痛快于沉着之内，加之灵巧遵劲的笔力，使得此帖气韵高雅，潇洒大度。故临习此帖时一定要注意帖中的“柔中有刚，秀而不媚。”的艺术特色，方能得此帖之神韵

　　三、章法错落有致，妙趣横生

　　《灵飞经》的章法为纵有行，横无列。由于整篇字的大小、长短、参差错落，疏密有致，变化自然，且整篇字与字之间，行与行之间顾盼照应，通篇字浑然一体，虽为楷书，却有行书的流畅与飘逸之气韵，变化多端，妙趣横生。

　　《灵飞经》以其秀媚舒展，沉着遵正，风姿不凡的艺术特色为历代书家所钟爱。明董其昌说：“赵文敏一生学钟绍京终十得三、四耳”。近代大书家启功先生的书法也受益于《灵飞经》。可见《灵飞经》有着超凡脱俗的艺术感染力。

灵飞经小楷释文：

琼宫五帝内思上法

　　常以正月二月甲乙之日，平旦，沐浴斋戒，入室东向，叩齿九通，平坐，思东方东极玉真青帝君，讳云拘，字上伯，衣服如法，乘青云飞舆，从青要玉女十二人，下降斋室之内，手执通灵青精玉符，授与兆身，兆便服符一枚，微祝曰：“青上帝君，厥讳云拘，锦帔青裙，游回虚无，上晏常阳，洛景九隅，下降我室，授我玉符，通灵致真，五帝齐躯，三灵翼景，太玄扶舆，乘龙驾云，何虑何忧，逍遥太极，与天同休。”毕，咽气九咽，止。

　　四月五月丙丁之日，平旦，入室南向，叩齿九通，平坐，思南方南极玉真赤帝君，讳丹容，字洞玄，衣服如法，乘赤云飞舆，从绛宫玉女十二人，下降斋室之内，手执通灵赤精玉符，授与兆身，兆便服符一枚，微祝曰：“赤帝玉真，厥讳丹容，丹锦绯罗，法服洋洋，出清入玄，晏景常阳，回降我卢，授我丹章，通灵致真，变化万方，玉女翼真，五帝齐双，驾乘朱凤，游戏太空，永保五灵，日月齐光。”毕，咽气八过，止。

　　七月八月庚辛之日，平旦，入室西向，叩齿九通，平坐，思西方西极玉真白帝君，讳浩庭，字素罗，衣服如法，乘素云飞舆，从太素玉女十二人，下降斋室之内，手执通灵白精玉符，授与兆身，兆便服符一枚，微祝曰：“白帝玉真，号曰浩庭，素罗飞裙，羽盖郁青，晏景常阳，回驾上清，流真曲降，下鉴我形，授我玉符，为我致灵，玉女扶舆，五帝降軿(píng)，飞云羽翠，升入华庭，三光同辉，八景长并。”毕，咽气六过，止。

　　十月十一月壬癸之日，平旦，入室北向，叩齿九通，平坐，思北方北极玉真黑帝君，讳玄子，字上归，衣服如法，乘玄云飞舆，从太玄玉女十二人，下降斋室之内，手执通灵黑精玉符，授与兆身，兆便服符一枚，微祝曰：“北帝黑真，号曰玄子，锦帔罗裙，百和交起，徘徊上清，琼宫之里，回真下降，华光焕彩，授我灵符，百关通理，玉女侍卫，年同劫纪，五帝齐景，永保不死。”毕，咽气五过，止。

　　三月六月九月十二月戊巳之日，平旦入室，向太岁叩齿九通，平坐，思中央中极玉真黄帝君，讳文梁，字总归，衣服如法，乘黄云飞舆，从黄素玉女十二人，下降斋室之内，手执通灵黄精玉符，授与兆身，兆便服符一枚，微祝曰：“黄帝玉真，总御四方，周流无极，号曰文梁，五彩交焕，锦帔罗裳，上游玉清，徘徊常阳，九曲华关，流看琼堂，乘云驰辔，下降我房，授我玉符，玉女扶将，通灵致真，洞达无方，八景同舆，五帝齐光。”毕，咽气十二过，止。

　　灵飞六甲内思通灵上法

　　凡修六甲上道，当以甲子之日，平旦，墨书白纸太玄宫玉女左灵飞一旬上符，沐浴清斋入室，北向六拜，叩齿十二通，顿服一旬十符，祝如上法。毕，平坐闭目，思太玄玉女十真人，同服玄锦帔、青罗飞华之裙，头並颓云，三角髻，余发散垂之至腰，手执玉精神虎之符，共乘黑翮(hé)之凤、白鸾之车，飞行上清，晏景常阳，回真下降，入兆身中，兆便心念甲子一旬玉女，讳字如上，十真玉女悉降兆形，乃叩齿六十通，咽液六十过。毕，微祝曰：“右飞左灵，八景华清，上植琳房，下秀丹琼，合度八纪，摄御万灵，神通积感，六气练精，云宫玉华，乘虚顺生，锦帔罗裙，霞映紫庭，腰带虎书，络羽建青，手执神符，流金火铃，挥邪却魔，保我利贞，制勒众妖，万恶泯平，同游三元，回老反婴，坐在立亡，侍我六丁，猛兽卫身，从以朱兵，呼吸江河，山岳颓倾，立致行厨，金醴玉浆，收束虎豹，叱咤幽冥，役使鬼神，朝伏千精，所愿从心，万事刻成，分道散躯，恣意化形，上补真人，天地同生，耳聪目明，彻视黄宁，六甲玉女，为我使令。”毕，乃开目。初存思之时，当平坐接手于膝上，勿令人见，见则真光不一，思虑伤散，戒之。

　　甲戌日平旦，黄书黄素宫玉女左灵飞一旬上符，沐浴入室，向太岁六拜，叩齿十二通，顿服一旬十符，祝如上法。毕，平坐闭目，思黄素玉女十真，同服黄锦帔、紫罗飞羽裙，头並颓云，三角髻，余发散之至腰，手执神虎之符，乘九色之凤、白鸾之车，飞行上清，晏景常阳，回真下降，入兆身中，兆便心念甲戌一旬玉女，讳字如上，十真玉女悉降兆形，乃叩齿六通，咽液六十过。毕，祝如前太玄之文。

　　甲申之日平旦，白书黄纸太素宫玉女左灵飞一旬上符，沐浴入室，向西六拜，叩齿十二通，顿服一旬十符，祝如上法。毕，平坐闭目，思太素玉女十真，同服白锦帔、丹罗华裙，头並颓云，三角髻，余发散之至腰，手执神虎之符，乘朱凤、白鸾之车，飞行上清，晏景常阳，回真下降，入兆身中，兆便心念甲申一旬玉女，讳字如上，十真玉女悉降兆形，乃叩齿六通，咽液六十过。毕，祝如太玄之文。

　　甲午之日平旦，朱书绛宫玉女右灵飞一旬上符，沐浴入室，向南六拜，叩齿十二通，顿服一旬十符，祝如上法。毕，平坐闭目，思绛宫玉女十真，同服丹锦帔、素罗飞裙，头並颓云，三角髻，余发散之至腰，手执玉精金虎之符，乘朱凤、白鸾之车，飞行上清，晏景常阳，回真下降，入兆身中，兆便心念甲午一旬玉女，讳字如上，十真玉女悉降兆身，乃叩齿六通，咽液六十过。毕，祝如太玄之文。

　　甲辰之日平旦，丹书拜精宫玉女右灵飞一旬上符，沐浴入室，向本命六拜，叩齿十二通，顿服一旬十符，祝如上法。毕，平坐闭目，思拜精玉女十真，同服紫锦帔、碧罗飞华裙，头並颓云，三角髻，余发散之至腰，手执金虎之符，乘黄翮（hé）之凤、白鸾之车，飞行上清，晏景常阳，回真下降，入兆身中，兆便心念甲辰一旬玉女，讳字如上，十真玉女悉降兆身，乃叩齿六通，咽液六十过。毕，祝如太玄之文。

　　甲寅之日平旦，青书青要宫玉女右灵飞一旬上符，沐浴入室，向东六拜，叩齿十二通，顿服一旬十符，祝如上法。毕，平坐闭目，思青要玉女十真，同服紫锦帔、丹青飞裙，头並颓云，三角髻，余发散之至腰，手执金虎之符，乘青翮之凤、白鸾之车，飞行上清，晏景常阳，回真下降，入兆身中，兆便心念甲寅一旬玉女，讳字如上，十真玉女悉降兆身，乃叩齿六通，咽液六十过。毕，祝如太玄之文。

　　行此道，忌淹污、经死亡之家，不得与人同床寝，衣服不借人，禁食五辛及一切肉。又对近妇人尤禁之甚，令人神死魂亡，生邪失性，灾及三世，死为下鬼，常当烧香于寝床之首也。

　　上清琼宫玉符，乃是太极上宫四真人，所受于太上之道，当须精诚洁心，澡除五累，遗秽污之尘浊，杜淫欲之失正，目存六精，凝思玉真，香烟散室，孤身幽房，积毫累著，和魂保中，仿佛五神，游生三宫，豁空竞于常辈，守寂默以感通者，六甲之神不逾年而降已也。子能精修此道，必破券登仙矣。信而奉者为灵人，不信者将身没九泉矣。上清六甲虚映之道，当得至精至真之人，乃得行之，行之既速，致通降而灵气易发。久勤修之，坐在立亡，长生久视，变化万端，行厨卒致也。

　　九疑真人韩伟远，昔受此方于中岳宋德玄。德玄者，周宣王时人，服此灵飞六甲得道，能一日行三千里，数变形为鸟兽，得真灵之道。今在嵩高，伟远久随之，乃得受法，行之道成，今处九疑山，其女子有郭芍药、赵爱儿、王鲁连等，并受此法而得道者，复数十人，或游玄洲，或处东华，方诸台今见在也。南岳魏夫人言此云：“郭芍药者，汉度辽将军阳平郭骞女也，少好道，精诚真人因授其六甲。赵爱儿者，幽州刺史刘虞别驾渔阳赵该妇也，好道得尸解，后又受此符。王鲁连者，魏明帝城门校尉范陵王伯绌女也，亦学道，一旦忽委壻李子期，入陆浑山中，真人又授此法。子期者，司州魏人，清河王傅者也，其常言此妇狂走，有一旦失所在。

　　上清琼宫阴阳通真秘符

每至甲子及余甲日，服上清太阴符十枚，又服太阳符十枚，先服太阴符也，勿令人见之，宁与人千金，不与人六甲，阴正此之谓。服二符，叩齿十二通，微祝曰：“五帝上真，六甲玄灵，阴阳二气，元始所生，总统万道，捡灭游精，镇魂固魄，五内华荣，常使六甲，运役六丁，为我降真，飞云紫軿，乘空驾浮，上入玉庭。”毕，服符，咽液十二过，止。

　 阳符 阴符

　　 朱书太玄女灵珠字承翼 墨书太玄玉女兰修，字清明

　　右此六甲阴阳符，当与六甲符具服，阳曰朱书符，阴曰墨书符，祝如上法。